李少红导演看过两遍该片,她说:“这部电影最打动我的是结尾部分,唐志军跟女儿的关系感人至深。”孔大山解释,所谓的宇宙,不管如何去追溯,都是虚无的,“如果电影只是探索宇宙跟宇宙的连接,它就没有一个附着点,最终还是要落实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。唐志军为了探索宇宙,吃穿住行已经完全不在乎了,但到最后你会发现,他对女儿非常有执念,他更加迫切想得到的答案是关于他女儿的,这是故事的一体两面。”电视剧版《觉醒年代》在叙事中运用了意象化的艺术表现手法,让观众惊叹“主旋律剧还可以这么拍”。舞台剧《觉醒年代》延续了这种诗意的气质,并结合舞台艺术特点进一步推陈出新。如舞台主体为机械转动装置,在承担场景转换作用的同时,又暗含从黑暗的绝境中找到裂缝与光芒之意。寒夜里的灯光、燎原的火苗,都无声地诉说着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,展现出觉醒者们艰难的求索。